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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童年有哪些有趣的故事吗前世是什么最业今生钱财受这么大的折磨小说《兰陵缭乱》中,大师给女主算命的那一段在第几章说说小时候读书的趣事吧。换书读。少时家贫,买书的钱是绝对没有的,能够吃饱了不饿肚子,穿上裤子不露屁股,就算很不错很不错了。拾了一个冬天的粪卖给生产队,换得十几元钱,和爸爸费了很多口舌,作为奖励,爸爸给了我两元钱,我乐得不得了,步行了三个小时,到离家很远的一个小镇子上唯一的一家小书店,买了两本书。尽管一天没有吃东西,回到家已经饿得走不动路了,但还是高兴得不得了。用这两本书和别人换了一些书看。换了一本《红楼梦》,因为是繁体字认不全,加上内容太深,很可惜只读了前几回就给人送回去了。
借书读。发现别人有自己没读过的书,便想办法与人借,做出种种保证,说尽好话。小学五年级时,见语文老师有些书,便和老师借。老师见我挺喜欢书,便把书拿出来借我。看完了一本还给他,再借下一本。这些书中有鲁迅的《呐喊》《彷徨》等,尽管内容看得不太懂,但还是很愿意看,坚持看完了。也有借不来的时候,村里有一个老师家有一套《三国演义》,可能是担心我给看坏了、弄丢了,借了几次,都说叫别人借去了。我知道是人家不借给我。
见书就读。和爸爸到省城的一位叔叔家串门,见叔叔家墙台上有一本书,竟一看就是一天,本来是头一次来省城,想去公园看看也没去成。更有趣的是一次参加人家的婚礼,我看见人家柜上放着一本《保卫延安》,拿起来埋头便看,小孩子都愿意看新娘子,我把看新娘子的事忘到脑后了,新娘子没看到。家里有几本《毛泽东选集》,大概是生产队统一发的,对我一个孩子来说,正文内容实在太深,我就读正文下面的注释,那些注释一般都是解释事件的,和故事沾点边,所以能够读得进去。
偷着读。家中活重,白天要帮大人干活,晚上读书又浪费灯油,所以读书的时间是没有的。自己只好偷着找时间读。给猪挖野菜时偷偷地拿着书,挖得差不多了,就坐下来看一会书。放猪时,也偷偷地带着书,看一会儿书,抬头看一眼猪,有时入迷了,猪自己跑回了家,自己因此还挨过骂。
见字就读。实在没书可读时,就读家里糊在墙上和棚上的报纸。每隔一两年,要过春节时,家里都要买一些书纸或者报纸糊墙糊棚,这个时候是我最高兴的时候,我要把那些带字的纸翻个遍,凡是自己能读的都要读。实在不行就商量父母晚糊两天,也要把这些有字的报纸读完。
我童年有好多有趣的故事,今天给大家分享其中一件。
没有太阳的天空,依然很明亮。空阔的田野,一望无际的绿草。我独自走在草地上。突然,有几只狼朝我这边跑来。慌乱中,我恐惧地倦缩着身体,竟然忘记了跑。眼睁睁地看着一只狼咬住小花袄撕扯着。我全身都在颤抖,紧张中喉咙发出抗拒的嘶哑声:“狼一!狼一!……”
“八夕,八夕!”耳边响起外婆的救援声。我睁开眼睛。看见了用报纸糊的顶棚。转过头,外婆站在炕沿边叫着我,原来是一个噩梦。
我想起,昨天下了厚厚的一层雪。我走在放学的路上。脚下积雪“吱吱呀呀”的发出呻吟。姨哥走在前面,突然停下了脚步。转头看见我,笑着向我招手。我小跑几步跟上姨哥。姨哥从兜里掏出一个用书纸折叠的小东西递给我。“给你玩儿吧。"
“什么?"我接过来仔细端详。尖尖的两只耳朵,长长的舌头吐在嘴外面。长长的尾巴。
“狼,你拽它尾巴!”
听了姨哥的话,我拽着纸狼的尾巴。舌头一上一下的扇动起来,像要流下口水。我很喜欢,也很新奇,把纸狼放在铅笔盒里带回家。晚上做完作业。我又拽了一会儿狼的尾巴。顺手把纸狼放在桌子上。结果纸狼伴成真狼走进了我的梦里。
我穿上衣服,感觉头有点晕,四肢无力。吃完早饭,我背着书包上学去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晚上,做完作业。我只觉头痛,无心再玩。就把纸狼压在桌子腿的下面,睡去了。
睡梦中,我来到野外。没有绿草,没有雪,只有干瘪的树枝,枯瘠的土地.。一只狼翘起一条后腿,用三条腿弹着向我追来。我浑身发冷颤抖,沉闷嘶哑的吼声带着哭腔:“狼一,狼一!……"
“八夕,八夕一"朦胧中我听到外婆的喊声。一只温热的手捂在我的额头上。迷迷糊糊听见外婆在说:“一发烧了一快起来,喝一颗安乃近吧……"
我只觉得头上被蒙上了毛巾,身上也加重了被子。沉叠叠的,昏昏沉沉又睡去了……
太阳的光射进家中,驱走了黑暗。我的周身潮湿,像淋了热雨。"叮叮当当"锅碗瓢盆发出相互碰撞的声音。我逐渐清醒。外婆已经在准备早饭。我的身体有些疲惫乏力。
“今儿别去上学了,好了再去吧。再睡会儿吧!"外婆对我说。
我坐起身穿好衣服,站起来,趔趄一下终于站稳了身体。
“我一能去上学!”八夕声音弱细,口气坚决。
“那就快吃饭,吃完了,再喝点药!
“嗯!"我柔弱的笑了笑。
学校的路,离家并没有多远。我歇了两三次才走到。
实际是天气冷,我感冒了,连续两天在发高烧。而我以为是纸狼在作怪。弄得自己差一点不能去上学。我背书包走的时侯,顺手从桌腿底下取出纸狼,悄悄地扔到院子的垃圾堆里。她害怕姨哥看见不高兴,又用土盖上。
不过也巧,从此以后我没有在做关于被狼追的梦。
童年有趣的事真是太多了,但是都离不开玩和吃。
童年时我们上学都是结伴而行,同班同学,学长都是左邻右舍,那时候不用划分学区,人们都会选择就近上学。一到学点,你去他家叫上我,咱们一块再去另一个同学家叫上他,这样三五成群的孩子们叽叽喳喳地向学校走去。
那时候学校周边没有卖零食的,况且零食的种类也很少。但是在学校旁的一个民房里,有一个瘦瘦的六七十岁的老太太,一进她家迎面就是一个土炕,每次我们去她家,她都是梳着一个低低的发卷,周围没有一根乱发,额头、五官都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你的眼前,头显得那么小,细细的脖子下连着纸片一下的身子。她盘腿坐在炕上,笑咪咪地看着站在她眼前的你。在她左手的旁边放一个圆形的竹编筐子,筐子里放着一筐葵花瓜子,那瓜子的表面是一层白白的大粒食盐,瓜子的本色都被白色所覆盖,你只能从形状上看出那是瓜子。在竹筐子上面还有一个用报纸糊的囗杯,这个杯子从外面看又高又大,但是一杯瓜子五分钱,倒进你的口袋里用手摸一摸并没有你想向的那么多,因为糊那个杯子可是用了很多很多纸的,杯壁那是相当厚实的,你看到的那个高大上的杯子只是一个假象。买上一杯瓜子,拿出一颗扔进嘴里,慢慢地吸吮,等着瓜子壳上的食盐慢慢地融化掉,再轻轻地嗑开瓜子皮,吃掉瓜子仁,这一粒瓜子才算完成了它的历史使命。就这样一路走一路吃,虽然瓜子少但能吃一下午,那种幸福感简直爆棚!
下课了,同学们一窝蜂涌出教室,抓紧这十分钟继续上个十分钟所进行的跳皮筋,丢沙包等活动。那种高兴劲是现在任何运动都无法比拟的!虽然那时候没有什么新奇的玩具,但是同学们在一起的那种团队合作精神是值得现在小朋友学习的。
再后来学校门口有卖泡泡糖的,一毛钱一个,扁扁的,长长的,淡粉色。买上一个咬呀咬,吹呀吹,吹个大泡泡,眼睛鼻子都被盖上了,泡泡吹破了然后再用舌头把这些泡泡糖卷进嘴里,然后再吹,乐此不彼不断反复着重复着这些现在看起来有点恶心,不卫生的动作,直到上课了,赶紧把泡泡糖吐出来,用手把它往课桌下面一按,泡泡糖就这样粘在课桌下面,等到一下课,第一个动作就是扣下泡泡糖,然后很潇洒地往嘴里一扔,就又开始了嘴巴运动。
现在我想起泡泡糖、瓜子等都觉得那么有趣,笑意不觉涌向心头。
童年故事,讲讲抜虎牙故事!
小时候,我特想当官!我梦想,等我长大了,我当个大官。
唉!可是我半辈子过去了,现在还是个科员。对此,我迷信的认为,象征”官运亨通”的虎牙在小时候被人”骗走了”,因而阻断了我这辈子升官的路。
那年,我去我奶奶家玩,奶奶家就在甘肃腾格里沙漠边的某个村。
那里风沙大,挨着沙漠,种啥啥不长,老乡的日子过得很穷了,村里男人大多讨不上老婆。
冬天了,人也闲了,每天太阳升起时,老乡们都捅着手,在墙根底下晒太阳,东家长李家短的扯闲话。
这天,天空像老蓝布一样补在头顶,一坨一坨白云像鼓出的”棉花”,浮在天上,”棉花”堆在”蓝布”中间,好似准备做个大棉被。
“棉花朵”在风的追赶下,慢慢游荡。
远处,顺着白洋树阴凉的沙子路上,渐渐走来一个人。
人长的细长,好似铅笔写字一样,歪歪的移动,影子像根烟似的”竖着”身后,紧紧尾随。
走近一瞧,是个干瘦老头,眼窝又深又大,皮黑牙黄。脸上的皱纹好似牙缝呲开一样,皮笑肉不笑的样子。
他手握一块薄木板,挡在胸前,好似犯人挂牌游行一样,板上写着很大的两个黑字‘‘算命’’。
他靠上老乡,一副谄媚的样子,操着甘肃本地口音,挨个问,”算命莫?我给你算个命吧?看看你有当官命莫?你想早早知道自己啥命莫?我可以算”!
他来回几遍像背课文一样念叨着。老乡估计怕上当,就最爱说话的光棍都不搭腔,翻着白眼仁防贼一样防着他。
老头有点扫兴,像条夹着尾巴的老狗,斜着身体,提着牌牌离开了。
此时的我,心潮澎湃,一颗小心脏都快跳到嘴里了。我就听准了他一句话,‘’看看有没当官命‘’!
于是,我悄悄的沿着墙跟边,装着没事人一样,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一蹦一跳,尾随老头。追到一颗树下,老头坐了下来。他看我是小孩,挑着舌头尖,吧嗒着嘴故意问到,‘’有钱莫?‘’,我回答:‘‘有’’。
老头马山来了精神,忍着坏笑,含着胸,问到,”你小娃想算个撒”?我特得意的回答
算个当官,讨老婆”,你会算莫?算!。
我天真的杠起脖子对老头下达命令!
老头回答可响亮了,”能,娃咋不能呢”?
我听说能,激动的翻着小手。
冷不丁,老头突然问我,‘‘娃你说!人莫!有几个脚趾?
这还不简单,我赶快回答‘‘十个呀’’’。
”对对,娃说的对”。
算命的点着头表示赞同说:”我早早给你说下,你娃媳妇是九个脚趾头,你记下”?
啊!我恼怒的想,娶个九个脚趾头的媳妇多难看,丢死人了!
我发愁的嘬起小眉!问”这咋办呢”?
老头不急不忙的说,”你娃听住了,你娃,命坏就坏在你这颗牙上了、你小娃本是老虎命,吃肉的命”。
你看你的嘴?老头又嘬起嘴巴,啧啧!你娃”河马嘴,方方正正,吃四方的嘴莫”!啧啧!”多好的嘴,可惜了”!”坏在两颗虎牙上了”,命相上说了,就是要找瘸腿女人,命上说,你的老虎牙嚼了媳妇的脚趾头。
他自说自话的讲了一大堆。
我听了,吓得快哭了,老头立即严肃的说‘莫事!我告诉你娃,拔掉一颗,你娃的命就转了”!不但媳妇长的好,你娃还能做大官。
我半信半疑!
老头认真的给我解释说:‘’人人都有当官命,人多位少挨不上‘。他突然停住,坚决的说:拔!就一颗,拔一颗!你娃就挨上了,就是当官的命了,你娃当官了,娶媳妇你娃不要挑花眼!,嘿嘿!他说的好开心的,好似他要挑媳妇了。
我听得天花乱坠,顿时怀着矢志不渝的决心和勇气,毫不犹豫的呲出两颗牙齿,左右摇头交给老头。
这时,算命老头僵硬的小指、无名指、还有中指,伸出来,压低声音道,”你娃给三块,莫有钱我不拔”。
三块?我沮丧的低下头,怯怯的挖着口袋,口袋都抠出一个洞,鼓捣了半天,攥着拳头出了口袋,张开手,手心里卷着烂烂的角钱。
老头迅速抓起我手心掏出烂钱,一角一角的数,九毛钱。他干瞪着眼说,”娃!钱不够”,一只手马上掏我的口袋,这个没有,掏那个,像搜身一样,恨不能掏出点啥。
他叹口气说,娃!算了算了!不能挡了你当官的路,还是给你拔了吧!
老头手指头上已缠上了红绳子,手指头像绕莲花套一样,一下绷在我的左边虎牙上。
我感到头”轰”一下,牙已被掉在红绳上了,荡荡悠悠在眼前晃。
后来,我脑子“嗡嗡”的响,耳边传来奶奶的哭声,还有爸爸怒吼的骂声,妈的!‘让老子逮住,我捶扁你!’
自那以后。我左边嘴里就有一个窟窿。
小时候记得最清楚的趣事,基本上都是在村里的小河里发生的各种事了。我们那条河全靠上游的泉眼和夏季的雨水,平时水流小,但是一到雨季就是一条大河了。
大概是五年级的时候,那年夏天的雨特别大,上游的大坑都被雨水填满了,流下那个小悬崖时就形成了一条瀑布,小时候没见过真正的瀑布,以为那就是“疑似银河落九天”了。
瀑布的上游有一户人家在那里种了一小片红薯,也不知怎么的就被我们这儿的大孩子们发现了。但是要想到达红薯地就要横穿过瀑布上游这一片河域,所幸水不算深,刚刚没过小腿肚。现在想想我们当初胆子怎么那么大,也不怕突然摔倒被冲下瀑布,就那样一趟趟地往返着、打闹着,愣是把那片泡在水里的红薯田糟蹋了个彻底,结果等捧着战利品回家了,被等得着急的老妈好一顿打。
等到雨季过去了,小河里的水慢慢得就变少了,河床上的石头都露出来了一截,这时候就可以去摸小螃蟹了。搬开一块大石头,下面准有两三只想要四散逃窜的小家伙,下手要稳准狠,也不用担心被钳子夹住,毕竟螃蟹还小,轻轻一掰就开了,还不疼。等回到家,让老妈用油和香料一炒,简直能吃下两大碗米饭。
家乡的小河是童年里最开心最快乐的地方,带给了我们许多美好的回忆,虽然小河已经逐渐消失了,但它永远会留在我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现在提起童年的趣事,我首先想到的是“烧书”的那件。
小时候家境不好,父母经常早出晚归地干农活。我性格比较内向,没什么朋友。我父亲喜欢看武侠小说,家里积攒了一些,它们就成了我最好的“小伙伴”。
所谓“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吧,我八九岁的时候,就学会了炒菜做饭。有天清晨,父母出去干活,吩咐我做好饭菜,给他们送去地里。我拍着胸脯保证,请他们放心。
那时候是烧灶的,用大铁锅做饭菜。
我想起自己那本《射雕英雄传》正看到紧要关头,心痒难耐。
我赶紧找来书,一边往灶里添火,一边津津有味地看起书来。
做好了饭菜,我心想:“把这章看完再走吧。”于是,赖在灶门前不走。
金老爷子写得实在太好看了啊,让人欲罢不能!我陷入书中的江湖,忽略了时间,忘记了一切。
“翠儿,你在干嘛?叫你送饭,送到哪里去了啊!”当屋外响起妈妈的大嗓门时,我才反应过来。
原来父母饿得前胸贴后背,也没见女儿来送饭,只好让妈妈回来看看是怎么回事。
我飞快地将书塞进灶里,吞吞吐吐地说:“妈……我……我正准备送呢。”
妈妈也没时间跟我理论,匆忙装了饭菜走了。
我赶紧去抢救灶里的书,已经被烧掉了一角,心如刀绞……
幸好,父亲后来并没有怪我。
去年,金老爷子走了,父亲也走了。这件童年趣事,成了我心中最温暖的回忆。
小时候总惦记别人家园子里的瓜果梨桃,那时候邻里关系都比较好,只要你肯敲门去张嘴要,一般人家都会赏给小孩子的,可我们都拉不下这个脸,还有就是带贼腥味的东西特别好吃。
有一个姓张的人家,男主人个子高嗓门大,人也特别勤快,他家的园子尤其的大,里面有两棵沙果树,还种着小西瓜、西红柿、黄瓜等,我们几个小孩子垂涎已久了。
终于在一个星期日,我们鼓足勇气开始行动了。其实行动起来并不难,我们从离他家房子最远的南边下手,从篱笆下边掏了一个洞,一个一个钻进去,先偷摘了几个西红柿吃,那时候的西红柿有黄色的有橘色有红色的,有现在市面上常见的独头圆柿子,也有灯笼一样串串的,还有像妈头一样尖顶的,掰开来一层雾蒙蒙的白砂,味道特别好。
吃完柿子,男孩子就爬到高高的沙果树上,他们负责上面摘我们负责下面捡,说实话那时候沙果还没熟透,青绿色的果子上刚染了层胭脂红,吃起来酸酸涩涩的,可我们哪里管那些啊,塞进嘴里就嚼,嘬嘬味就吐了,那也觉得特别过瘾。
后来我们摸进了西瓜地,我们根本分不清哪个熟哪个生,专门挑大的下手,捡起来一个就往地上猛磕,然后用手掏瓜瓤吃,真实糟蹋的比吃的多。
最后还揪下来不少西瓜花和窝瓜花,把舌头伸进花芯里去喝花蜜,真的很甜。
那一天可是过足了瘾,特别的爽。
到了第二天开学,也就第一节下课,校长就开始一个接着一个从教室里拎我们,头天作案的几个一个都没剩,全部捉拿归案。
那时候在操场正中间有一个水泥砌成的高台,平时都是有什么重大活动的时候,校长主任们坐在上面,好像连我们班主任都没坐过,这一天我们几个并排站在上面,接受全校同学的检阅,课间十分钟最难熬,总围着好事的人指指点点,到了上课的时候,我们几个人就开始互相猜忌互相埋怨,谁也不知道怎么这么快就让人家破了案。
事后我们才知道,是一个男生把裤子脱了下来,将裤脚系上,然后里面塞满了西红柿、沙果还有黄瓜,结果离开的时候忘在了作案现场,人家就是凭着这条深蓝色带白道的运动裤破的案,将我们全部一网打尽。
多年以后我还在琢磨,进去的时候是穿着裤子的,出来的时候是穿着小裤衩,我们那么多人怎么就一个都没发现?我们没发现也就罢了,他自己怎么也没发现少点啥?
每个人都会有不一样的童年,每个人的童年都会发生不一样的故事,我的童年也不例外。
小时候生活在农村,虽然称不上有多幸福,但是自己给自己寻找一些事情去做也是很快乐的,我小时候虽然不得家人待见,但是却是个十分幸运的孩子,可能我有一颗善心吧,我在上小学的时候大概有十多岁吧,不管是走路还是做点什么,都能捡到钱,虽然不多,一角两角和两元钱我都能拾到。在七八十年代也是很多钱了,架不住积少成多啊,别人看不到,但是我却能在她们眼皮底下捡到钱,后来我的零用钱越攒越多,在以后我就形成了一个特殊的习惯,就是走路爱贴路边和沟边行走,因为往往在沟渠里我每次都能满载而归,能捡到零零散散的十多元钱,最多一次就是我一次性的拾到了十元钱,可把我高兴坏了,谁都没有我的好运气,把同学们给羡慕的不要不要的,在那个年代我可以说是个小富婆了,(钱不是太多,但是对我来说就是很多的了),我能在学校旁边的小卖店里买甜甜的口香糖吃,还能买我最爱的彩色糖纸了。还有那香喷喷的新出炉的武大郎烧饼。再也不用向妈妈伸手要钱花了,这也是其它小朋友们都羡慕不来的。
我真的很善良,在上学的时候在我们学校的那趟街上总会出现一个佝偻而年迈的身影,她穿的十分破烂,有八十多岁了,肩上总搭着一个破旧的大盆,手上时常提着一个很脏很脏的袋子,里面应该是她的衣物,她无家可归,走到哪里就要饭到哪里,夜间就在谁家的门楼下过夜,十分可怜,每次看到她伸手向别人要吃的,我心里都十分难受,后来我就用我捡到的钱天天给老奶奶买烧饼吃,老奶奶也就习惯了,一天三顿都在学校门口等我给买吃的,我也没觉得烦,就是天天捡钱,在给奶奶买烧饼,这一年多,我却从没间断过,后来我小学快毕业了,要去离家很远的镇上读书,就没办法照顾老奶奶了,我十分难过,就问老奶奶有没有家人可以照顾她,不然我不放心,老奶奶一看我真的要和她告别了,就留下了眼泪,才把心里的话对我倾诉出来。
原来她是我同班同学邢丽丽的亲奶奶啊,邢丽丽的爸爸妈妈特别不孝顺,对老人非打即骂,后来就把老人给撵出去了,并且给了她一个大破盆还把衣物都给老人扔出去了,所以邻居们都知道,但是都怕他家人,他家人都特别生性,老奶奶要饭到学校附近,她孙女都看到了也都知道,但是每次都装做不认识她,从来都没有在亲奶奶身边稍作停留,更没有给奶奶买过一丁点吃的,也没有对奶奶流下过一丁点同情和怜悯的眼泪,所以我说,这人性要是坏了,就连畜牲也不如了,当我知道了一切后,我再也没有理过邢丽丽了,因为她不值得我交往,她不配。老奶奶一直不说这事,也是给儿子媳妇和孙女留下最后一丝尊严吧,这就是老奶奶的伟大之处。
我听了后心里特别难受,也劝奶奶回去,回到家人身边,因为我不可能照顾她了,奶奶也哭了,她说,她年龄大了,不能回去受罪了,谢谢这一年来的照顾,没有我,她也活不到今天,奶奶对我说到,孩子,你将来会有好报的,我就不拖累你了,我也活不了多久了,走到哪里算到哪里吧,奶奶说完就两眼含泪的转身蹒跚的离开了,我看到奶奶那落寞的身影,心如刀割般的难受,忍了忍,后来实在没忍住,就向奶奶奔跑过去,我双手拉住奶奶哭着说到,奶奶,你别走,我来养您,您和我回家吧,我爸妈很善良,她们会同意我接您回家的,您跟我走吧,说完就把奶奶身上的大盆和袋子拿过来拉着奶奶就往回家的路走去。
当我把奶奶带回家里后,家人都惊讶的不知道说什么了,我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和她们说了,我也看到了妈妈眼里的同情,我以为妈妈是真心收留了奶奶,我也就放心了,也很开心,后来妈妈给邢奶奶做了一顿好吃的,这是奶奶这一辈子吃过的最好吃的一顿饭,我看到了奶奶眼里留下来的泪水和感动,晚上我和奶奶住在一个屋子里,心里大石头终于落地了,一宿好梦。
但是现实往往是残酷的,我年龄还小。体会不到大人心中的想法,以为她们接受了奶奶,就觉得这就应该是理所当然的事,其实现在想起来,那时候太天真,亲情都那么淡薄何况还是非亲非故的外人,所以第二天我去上学后,爸妈就把老奶奶送走了,不知道送去了哪里,妈妈说是送回她自己家了,估计是吧,谁也不可能接受没有亲情的外人,那就只有她自己的家人了,反正是送走了,挨打受骂谁也管不着了吧,这就是爸爸妈妈的逻辑,我回家也和妈妈闹过,但是年龄小,我还得靠她们养,我又有什么权力要求她们也去发善心赡养我一时冲动捡到的人呢,所以我去镇上上学后就再也没有看到过邢奶奶了,也不知道后来怎样了,活没活下来,没有我她会不会挨饿啊。
事过境迁,多少年过去,我心里还会对这段童年的记忆有着深深的心痛,但是也算是我童年的一段趣事吧。
小时候总惦记别人家园子里的瓜果梨桃,那时候邻里关系都比较好,只要你肯敲门去张嘴要,一般人家都会赏给小孩子的,可我们都拉不下这个脸,还有就是带贼腥味的东西特别好吃。
有一个姓张的人家,男主人个子高嗓门大,人也特别勤快,他家的园子尤其的大,里面有两棵沙果树,还种着小西瓜、西红柿、黄瓜等,我们几个小孩子垂涎已久了。
终于在一个星期日,我们鼓足勇气开始行动了。其实行动起来并不难,我们从离他家房子最远的南边下手,从篱笆下边掏了一个洞,一个一个钻进去,先偷摘了几个西红柿吃,那时候的西红柿有黄色的有橘色有红色的,有现在市面上常见的独头圆柿子,也有灯笼一样串串的,还有像妈头一样尖顶的,掰开来一层雾蒙蒙的白砂,味道特别好。
吃完柿子,男孩子就爬到高高的沙果树上,他们负责上面摘我们负责下面捡,说实话那时候沙果还没熟透,青绿色的果子上刚染了层胭脂红,吃起来酸酸涩涩的,可我们哪里管那些啊,塞进嘴里就嚼,嘬嘬味就吐了,那也觉得特别过瘾。
后来我们摸进了西瓜地,我们根本分不清哪个熟哪个生,专门挑大的下手,捡起来一个就往地上猛磕,然后用手掏瓜瓤吃,真实糟蹋的比吃的多。
最后还揪下来不少西瓜花和窝瓜花,把舌头伸进花芯里去喝花蜜,真的很甜。
那一天可是过足了瘾,特别的爽。
到了第二天开学,也就第一节下课,校长就开始一个接着一个从教室里拎我们,头天作案的几个一个都没剩,全部捉拿归案。
那时候在操场正中间有一个水泥砌成的高台,平时都是有什么重大活动的时候,校长主任们坐在上面,好像连我们班主任都没坐过,这一天我们几个并排站在上面,接受全校同学的检阅,课间十分钟最难熬,总围着好事的人指指点点,到了上课的时候,我们几个人就开始互相猜忌互相埋怨,谁也不知道怎么这么快就让人家破了案。
事后我们才知道,是一个男生把裤子脱了下来,将裤脚系上,然后里面塞满了西红柿、沙果还有黄瓜,结果离开的时候忘在了作案现场,人家就是凭着这条深蓝色带白道的运动裤破的案,将我们全部一网打尽。
多年以后我还在琢磨,进去的时候是穿着裤子的,出来的时候是穿着小裤衩,我们那么多人怎么就一个都没发现?我们没发现也就罢了,他自己怎么也没发现少点啥?
童年时光有多少个版本的故事啊!
童年,那是很多的好玩又气人的事。我们家是农村,农村么大多是重男轻女的,我妈生了2个姑娘了,爸非要儿子,所以妈又给生了个弟弟!
我要比他们大很多,所以我比较喜强势,他俩都听我的,我记得家周围全是山,草很好,牛羊就在家附近放就可以了。屋前就是绿油油的山坡,山坡上星星点点的牛羊,还有猪和驴,非常抢镜。我们三个经常带个我家的一只黑狗,山河坡跑,经常把牛羊给冲散了,再把他们撵到一起,再跑把他们冲散,当时玩的是嗨皮了,回家爸妈都在看着发生了什么事,回家三个就会被上刑的,你们懂得吧。现在我的孩子,不会再有这种痛着的快乐。
话题:怎么办?我觉得我前世造孽多了,今生才有如此遭遇
我是魔覀座男。
话题:有个大师说我前世造孽深重!今世注定受尽苦难!如果这样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是你自己没逻辑而且不懂佛法。
首先修行高深的大师是不会显示神通和算命的,佛教不尚(提倡)神通,而佛祖明确说了比丘(和尚)不能从事的职业之一就是算命,这种大师的言行是不如法的。
至于你上辈子作孽今生偿还这种说法倒是部分符合因果业力的,只不过时间并不是这么明确,所以这种说法有些牵强附会。
你和往世是同一个人(或者意识),并不是你所说的不认识,只不过投胎前都经历一个遗忘过程(例如传说中的喝孟婆汤),至于为什么经过这个过程也很简单,要是你都清清楚楚所有的因果经过你还能入戏吗?还会有深切的体验和彻悟吗?
你恐怕连佛教入门知识都没有,就别质疑什么博大精深了。
个人浅见,仅供参考。
话题:前世造孽的人,今生守清规能消除自己所造的孽吗
如果相信因果,罪孽必赎
话题:前世做了什么孽,令今生身患绝症
不要这么说,身患绝症是很痛苦的,我们不应该对于这些众生心存冷嘲热讽之心,而应该存关爱之心,怜
恻隐之心,比如姚贝娜吧,那么多人喜欢她呢,你觉得她到底做错了什么?难道不可惜吗?这时候还去想什么前世今生不是嘲讽吗?这样做是不对的。
做人要善良,才有后路,来日方长,才有无量功德,见到别人身处陷境,应该想办法帮助别人,而不是研究别人是做了什么恶而得到的果报,这样做是没有人情味的,就是知道,也不应该说出来伤害别人。
得了病不一定总是坏事,玄奘大师也曾大病,后来成就如何?学佛的人要做一个真正的强者,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不论是受到什么病痛都不能怨天尤人,可以反思己过,不可说人过失。
常思做人理,人成即佛成,观察一个人会不会做人就看大家对他印象怎么样,社会公敌绝对不是好榜样,我说的道理也不是死的,做人的道理孔子说的很简单
有一言可以终生行之者乎?
老师!有没有一句话值得我一辈子去实行呢?
其恕乎!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那大概就是忠恕吧!自己不要的,不要给别人。
说别人的时候想想自己是否十全十美,恶语伤人六月寒,你一句缺德话,人家在酷暑的六月心里寒到了极点,不要乱说话,伤人心的话更不要说!嘲讽之话更不可说!
要想研究因果,可以看看刘善人讲病,可是别把这个拿来研究别人,看看自己有什么毛病,有的就改
话题:以佛教的角度看,比如说一个人总是为你花钱,怎样判断他是前世欠了你债今生来还还是今生你要欠他债来世你
仅供参考,自己不敢妄言,此文请体悟,可多看这方面的佛教故事,开示!!
来源:凤凰佛教作者:风水运势讲堂
夫妻是缘,儿女是债,无缘不聚,无债不来。
佛经上说:男人,女人到世界上干啥来了?是了缘来的。无缘不聚,无债不来。咱们做女人的啊,多数都怨恨丈夫,不怨恨丈夫的少。男人也许会说:我媳妇还恨我啊,我还不知道呢。我告诉你,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
女人为什么抱怨的多?因为女人从嫁给男人的那一刻起,就把全身心都交给了这个男人,成家以后,爱这个家,爱丈夫,爱孩子,为了这家拼命地干活,结果,这个丈夫不会说好话,有的男人一辈子不会说一句好话,从来没有说过:“妻子,你辛苦了!”甚至有的女人干了一天的话,想对老公撒撒娇,讨两句好话听听,就对她老公说:“哎呀,老公啊,我今天没有少干活,累啊。”结果他怎么说?他直着嗓门大声吼吼:“谁不干活了?过日子的,你累,别人不累吗?”一句话就把女人冲撞得眼泪汪汪,觉得委屈的不得了。回到房间里一个劲地掉眼泪,想:真是气死我了,怎么找了这么一个木头疙瘩,好话都不会说。本来想找个安慰,没有找着不算,还受了一包气。嫁了这么一个不会说话的男人,或者一个倔强的男人,或者一个贪玩的男人,女人在家一定生气,抱屈。
女人啊,你前世欠他,今生才嫁他啊。你今天嫁给了老张家,老李家,你为啥没有嫁到老王家去?因为你欠他才嫁他啊,所以无债不来,无缘不聚啊。有人说:“你可别这么说,要是说我欠我丈夫的,我丈夫本来就对我不好,他要是知道我欠他的,回去,他不得揍我?”有人说:“我不欠我丈夫的,他待我挺好的。”
男人啊,也会欠女人的。没有债,不会组成一个家庭。有的男人会对女人说:你嫁给我吧,以后所有的家务,什么洗衣做饭拖地,我啥都干,什么也不要你干。只要你能嫁给我。我都愿意。有的女人结婚以后跟人家跑了,后来回来了,这个男人还要她回家的。这不是欠人家的吗?只是多数女人都是欠男人的。那怎么还债呢?
有的女人骂男人:“我怎么嫁给你这么一个窝囊废?啥也不行。”见到邻里就贬责自己的男人,见到同学也贬责自己的男人,说自己的男人太没有用,都是自己在忙里忙外,快累死我了。你听了我的课,就不会再贬责自己的男人了。如果你真的嫁给了一个窝囊废,那是前世,他为你效力得太多,今天,你就应该补偿。这不是你倒霉,而是你前生种了那样的因,今生结果了。你前世一手所造的所有业,你今世都得承受。
佛家讲“受了,受了。”受了,就能了结这个业。你回家心平气和地承受去吧。从今天起,不要再恨了,他就是你前生欠他的多,所以,今生你得承受。有的人骂人骂了半生,甚至骂得连人家的老祖宗也骂上了,到现在还脑袋疼,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成天吃药,都快变成药罐子了。看,人家的老祖宗住在她头顶上,她能好吗?吃多少药也不会好。
女人嫁给什么样的丈夫,都是你的命啊。今天遇到的人,都是命中有的,都是前世种的因,今天才结这样的果。认账吧,无债不来,无缘不聚。男人也是一样,你也从高处下来吧,不要因为自己是男人,就对女人指手画脚。女人也是一样,你也下来吧,要认清自己是谁?前世欠他,今生才嫁给他。
要是你丈夫蛮好,你说你不欠他,那么你是欠你婆婆的。婆媳今生见面就不和,这都是前世的冤亲债主见面了。有的婆婆不理解,说:“我为儿子花了这么多钱,才把她娶过来,结果,她对我凶神恶煞,真是气死我了。真是倒霉啊。”不是倒霉,那是你花钱买回来的冤亲债主。不倒霉,你前世不跟她有因果,她不可能嫁到你家来。那是她气你啊,是你种的因,今生才收获这个果。亲兄弟姐妹,反目成仇的,有很多都是因果关系。无债不来,无怨不聚。为什么有的家族一大家子人和睦相处,说话都客客气气?他们是善缘,他们也是来了缘的。
千万不可再抱屈。见到谁,都是缘。认账啊,低下心来,从高处下来吧。做女人哪,你不要低三下四,也不要指手画脚。要明白前世欠他,今生才嫁他。也别吆三喝四,这么些年了,你知道你的丈夫,你的儿子在你的河东狮吼下,受了多少委屈吗?因为你的脾气刚强,他们没有好受过。你一见他们就骂人,就挑剔,他们从来没有感受过你的温暖,你也没有开心过。
该醒悟了,来到我们身边的人,有讨债的,有还债的,有报恩的,有报怨的,都是有缘人。如果有的孩子从小病病歪歪,让你倾家荡产,或者忤逆不道,打爹骂娘,这样的儿女,都是你前世欠了他们的命债,这世是来向你讨债来的。如果你前世欺骗人家太多钱财,这世必定转到你的门上来做你的儿女,来讨债。有的孩子小时候经常要看病,家里的钱都给他看病花光了,长大了还不知道孝顺父母,这样的孩子,你不能恨,不能怨,你只能用爱来对待他,因为你前世欠他太多了。
千万不要再骂了,这样的话,你前世的业未了,有添加今世的恨和怨这样的新帐,即是“旧业未了,又添新业。”你这一世不想还,来世,利滚利,还会有人抽打鞭赶逼着你去还。救救自己吧,没有化解的怨缘,回去化解吧,善待身边的每一个人,这些人都是来了缘的。佛说:众生是平等的。你的丈夫也不是你的私有财产,只是前世跟你有一段因缘,这一世是跟你来了结这段因缘的。
儿女也不是你的私有财产,他也是众生,只不过,他是前生欠你的,有来还账的,也有前世你欠他的,这世来讨债的。还是因缘所牵。你要是好好琢磨今天的课,那么就会“近人远看”。会从心上把丈夫儿女舍下。为什么佛让你舍下?让你不能把丈夫看成你的私有财产,不能把妻子看成你的私有的。只不过是他前世跟你有因,才有今世这果。
缘尽缘散怎么讲?大家都知道:缘分尽了各离分嘛。佛为什么让我们把“近人远看”?回去要付出你的爱心。这个爱不是现在很多人认同的情感上的爱,什么叫情感上的爱呢?就是你拼命地赚钱,给他吃啊,喝啊,你这样,来世还得轮回,因为情重了,你舍不下他,你和他都会去轮回。赶紧把丈夫从心上撤下来,回家别把他当成丈夫了,他也是众生,只是他前生跟你有一段因果,不知道是善是恶。
你要付出更大的爱来对待他。默默地奉献。回家以后,咱们要把家里的活干起来,屋里,屋外,统统干起来,别抱怨了。抱怨别人就是害了自己。如果你把夫妻之间的情分看得重了,你还得去轮回,还得去结缘,还得跟人家去见面,你念佛也跳不出轮回。你如今明白了,知道一切有缘众生都是来了缘的,在事上,更得对他好,对他做奉献,要用菩萨的慈悲去对待他,让他过好每一天,一生都要善待他。让身边人开心,你就是在作佛了。
对待儿女也一样。你把他们从心上拿下来,不要过于牵挂,早上起来,你给他准备好早饭,给他爱心,让他感受到温暖,让他开开心心。把他送出大门去上学了,一关上门,你就要把他放下,不要再去想他,马上想阿弥陀佛,念阿弥陀佛。最后你能成就,儿女也能借光。
话题:有前世今生吗,如果有,我想还前世欠下的债,该怎么办?
虽然我不相信前世今生,但是我一直相信有因果,大概是一个意思,多做善事念佛
是第一部第38章阴谋那里的。章节内容如下:
『38』第一部第38章阴谋
入了秋之后,皇上的病稍稍有了一点起色。就在这个时候,宫里忽然传出了有鬼的传言,一个姓赵的尚书令史说他在邺城看见文宣皇帝高洋、杨愔还有等人的鬼魂向西走,扬言要找高演报仇。高演大骇之下,举行了很多驱鬼安灵的法事,煮沸了油四处泼洒,还拿着火炬追逐驱赶,由于被这么一惊吓,他的病情倒是越来越重了。
这天下了朝,长恭正想和高湛说几句,就见他和孝瑜等人匆匆离开了。这些天来,九叔叔一直都好像很忙碌似的,大哥也是,早出晚归,多半时间都在长广王府。而且,有几次她去长广王府的时候,经常能看到朝廷里的官员前去拜访九叔叔。
这其中的官员里,就有那位姓赵的尚书令史。
不知为什么,长恭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九叔叔和大哥他们,好像在策划着什么。
一种叫作危险的东西,仿佛正在慢慢靠近。
转眼之间就到了农历的七月七日。这七夕乞巧节,是长恭最不喜欢过的一个节日。每到这一天,家家户户,不分贵贱,都要按照习俗,将家中的书籍衣物全都铺晒于院子中。所以整个高府上下,一片忙碌,到处都是五光十色的锦绣,简直就像一个作衣坊。
所以长恭早就有了对策,天刚一亮,她就从家里溜了出去,打算就这么在街上逛上一天,等太阳下了山再回去。
说来也是巧,她刚在早点铺那里坐下,就看到不远处走来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清晨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仿佛晕染了一层金色的光泽;晨风拂动着那浅蓝色衣袖,在清凉的空气中衣袂飘舞,而那双黑眸中,似乎比平时多了几分朦胧。
“恒迦!”她赶紧大叫了一声。
恒迦一见是她,显然也吃了一惊,不过立刻挽起了一个笑容,朝她走了过来,在她身边的长凳上坐了下来。
这小小的早点铺忽然坐了两个神仙般的美少年,让大家都差点跌掉了下巴,老板很快就欣喜的发现,只是那么一眨眼的时间,早点铺就坐满了一脸花痴装的姑娘大嫂们,有两个阿婆还因为最后的一个位置而差点打了起来……
“恒迦,你怎么也这么早?”长恭惊讶地拿起馒头咬了一口,全然无视周围火辣辣的目光。
恒迦无奈地摇了摇头,“钟儿一大早就把屋子里的衣服被子全拿出去晒了,连我身上盖着的被子都不放过,让我还怎么睡……”
怪不得他的眼睛今天多了几分朦胧呢,原来是还没有完全睡醒,长恭扑哧一下笑出了声,“原来你和我一样,都是被这节日折磨的苦命人。对了,钟儿是谁?你的小妾之一?”
恒迦斜斜瞥了她一眼,“钟儿是我们府里新买的丫头。”
长恭哦了一声,“通房丫头。”
“你怎么尽往这儿想,一个……”恒迦顿了顿,把后面的女孩子家几个字生生咽了回去。自从知道了她的身份以后,总是不知不觉用看女人的目光去看待她,所以刚才险些又说漏嘴。
“和你说笑嘛。今天的早点我请你吧,如果我没猜错,你一定没带钱对不对?”长恭说得大声,引来更多人的侧目,恒迦忽然很有捂住那张小嘴的冲动。
两人吃完了早点,索性就结伴而逛,反正都是有家不能回的可怜人。一路过去,随处可见男女老少们将家里的东西拿出来翻晒,形形色色,花样繁多。当他们走到一间私塾门口时,长恭忽然见到有一位胖老头正坦着肚子躺在那里,似乎睡得正香,身边还扔着一本正翻看了一半的书籍。看样子似乎是位教书先生。
长恭眨了眨眼,指着那个胖老头顺嘴说道,“老先生,腹便便。懒读书,但欲眠。”
恒迦笑着接了一句,“腹便便,五经笥。"
没想到那个老头忽然猛的睁开眼来,拍了拍自己的肚子笑道,“腹便便,五经笥。这位公子说得好,别看这大肚子,里面装的可都是先圣经典。”
他忽然坐起来,倒把长恭吓了一跳,脱口道,“老先生活了。”
老头呸了一口,“我呸,我什么时候死了啊。”
“这位老先生,我这朋友不会说话,请别见怪。”恒迦露出了一抹温和有礼的笑容。
老头赞许地看了看他,“你这孩子说话我爱听,不像有些人,一出口不是讽刺人就是咒人死。”
长恭朝老头做了个鬼脸,这么记仇的老先生……
“你这孩子和我也算有缘,不如我就替你来算一卦。”老头得意洋洋地对着恒迦说道。
“你不是教书先生吗?怎么还会算命?”长恭眼珠一转,“一定是骗人的。”
“骗人?小家伙,你报出生辰八字来,看看我算的准不准!”老头一听骗人两字就急了。
长恭哼了一声,为了锉锉他的得意劲儿,就随口报出了自己的生辰八字。
老头掐指一算,脸色微变,“奇怪,若是这个八字的男孩,应该一出生就不在人世了才对。”
长恭的心忽然漏跳了几拍,这件事娘和她说过,这个老头居然能算出来对她赶紧也学着老头呸了一口,“我什么时候死了啊!”
老头疑惑地摇了摇头,“难道哪里出错了?完全看不到这个男孩出生之后的一切,不过这个八字如果是女孩子,更是多灾多难。”
“如何多灾多难?”恒迦在一旁插了一句。
“若是女孩,儿时丧父,少时丧母,一生坎坷,受尽苦难,”老头略带同情地看着她,缓缓道,“红颜醉镜花醉树,最是人间留不住。”
恒迦的笑容凝在了唇边,心里涌起了一丝他自己说不清的烦躁和不安,伸手拉起了长恭往外就走,还不忘甩下一句,“果然是个骗子。”
长恭被他一直拉到了路边,倒还没事似的挽起了一个笑容,“恒迦,我早说了这胖老头是个骗子,我看应该是啊,老先生,腹便便。一肚子,大坏水。”
恒迦明明觉得想笑,可是有一丝凉意却不停袭上心头,脑海中只有那两句话不断回响,“红颜醉镜花醉树,最是人间留不住。”
最是人间留不住……
人间留不住……
就在这个时候,原本清亮的天空忽然黯淡下来,铺天盖地的黑暗开始席卷天空,将太阳一点一点的吞噬,只听有人惊慌失措的大声喊道,“不得了了,不得了了,天狗来了!”一瞬间,街上就好像炸开了锅一般,顿时乱作一团,到处是人撞人,人踩人,慌乱的人群四下奔走,夹带着惊恐的喊声,就好似末日到来一般……
长恭也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恒迦那里一靠,结结巴巴道,“恒迦,这,这是怎么回事?”
恒迦趁着她发愣的时候,将她拽到了墙角处,“别怕,是天狗食日。”
“天狗食日?”
“谁叫你小时候从来不好好看书,居然连这个都不知道。自夏商开始就有这样异常天象了。天狗食日,极凶之兆。”
长恭自知理亏,不再狡辩,抬头望向天空,只见太阳周围正散发着一种刺眼而诡异的桔红色光芒,缓慢的沉入了黑暗中,就好像,正在一点一点死去。她的心里,涌起了一阵深深的不安。天狗食日,极凶之兆,真的会有什么不详的事情——就要发生了吗?
“长恭,别看。会伤眼睛。”恒迦一边说着,一边把手轻轻覆在了她的眼睛上。他温柔的声音如泠泉,如玉石,让她烦躁不安的心慢慢沉淀下来,耳畔仿佛响起涓涓细水的声音,恬静而自然。
太阳终于全部隐没,天地之间顿时混沌一片。
长恭,一定留得住的。“他忽然低低说了一句。
长恭有些莫名其妙的抬起头来,无奈双眼被他的双手所覆盖,所以什么也看不到。只能感觉到他的手有点湿湿的,跟自己的手一般的冷,而掌心却有一丝不容忽视的暖意,顺着一根无形的线一直暖到心尖。
没有过多久,原来太阳的位置出又出现了皎洁悦目的淡蓝色和红色光线,太阳边缘一点一点的又露了出来,终于恢复了本来的面貌。长恭感觉到周围的光线渐渐明亮起来,连忙掰开了恒迦的手,见到恢复了正常的天空,这才松了一口气。
原本热闹的街头冷清了许多,两人对视了一眼,又笑了起来。
“恒迦,为什么天狗要食日?”长恭一脸好奇的问道。
恒迦用一种你不知道了吧的表情瞥了她一眼,“据说是一恶妇因罪孽而被玉帝变为一只天狗,但她不思悔改,从地狱逃了出来之后就上天想把日月都吞下肚去,让人世间变为一片黑暗。”
“哦……”长恭点了点头,“那天狗吃了之后为什么又吐出来呢?现在的这个日头沾满了天狗的口水了……”
诶?恒迦的嘴角一抽,这个家伙的脑袋大概和别人不一样吧。
“你看,你也不知道了吧,”长恭得意地哼了一声,“如果你能说出为什么它吃了又吐,那才算厉害。”
恒迦微微一笑,“我怎么会不知道。”
“你知道?”长恭歪着脑袋盯着他,看他那副自信满满的样子似乎不像在吹牛。
恒迦望了一眼正竖起耳朵听答案的长恭,忽然有些想笑,慢条斯理地说道,“天狗吃了又吐,因为——坏肚子了。”
长恭先是一愣,忽然看到他嘴角边促狭的笑意,立刻反应过来自己又被耍了,不由怒从心起,一拳就砸了过去,“臭狐狸,快快受死!”
============================================自从发生了天狗食日的异常天象之后,邺城内一片人心惶惶,皇上高演更是忧心忡忡,第二天就召集了众大臣商议对策。在众人的建议下,高演决定按照齐国的风俗惯例,准备率军队于校场“讲武以厌之”,想以张弓射箭互相练习砍杀以为“厌胜”之法,以定民心。
虽说已是农历七月,出发至校场的那天,天气竟是格外的炎热,夏蝉的鸣泣声更为这炎热的天气更增添了几分烦躁。天空中一丝云的踪影也没有,热辣辣的阳光直直地投射下来,往远处看过去的话,景物似乎都在热浪中扭曲了。
高演强撑病躯,亲自上了校场。
长恭抬眼望去,只见皇上今天的气色似乎稍微好了一些。不知是因为强打精神还是因为酷热的天气,那深深凹陷下去的脸颊上,微微泛起了一丝血色。
今天所有的文武百官几乎都到齐了。长恭的目光一转,落到了高湛的身上,他的表情依旧冷冽如清水映伶月,和平时并无不同,只是那双茶眸比往常更幽深了几分,薄薄的唇微微抿成了一个奇怪的弧度。
根据她多年的观察,每当九叔叔的嘴唇抿成这个弧度时,那就代表着——他有心事。
带着一丝疑惑,她又看了一眼孝瑜,大哥正全神贯注地凝视着皇上,他的眼神和九叔叔一般的幽深。
那种说不清的不安,又开始萦绕她的在心头……
皇上撑了一会之后便累了,立刻有侍卫将他扶到了附近的凉棚之下,端上冰镇的蒲桃汁,有几位官员忍不住劝他回宫,高演摇了摇头,表示休息一下之后再继续,并示意官员们和士兵们也稍事休息。
“长恭,过来坐一会。”不远处的恒迦笑着朝他招了招手。长恭轻轻哼了一声,昨天这家伙跑得还真够快的,她这被耍的一口怨气还没消呢。想到这里,她扬起了下巴,不去理他。
正在此时,孝琬忽然跑了过来,问道,“长恭,见着大哥了吗?”
长恭点点头,转身指向他们原来所在的位置,这才发现九叔叔和孝瑜已经不知去向了。
咦?他们去了哪里?
“孝琬,这儿有事找你!”从那几个扎堆的武官那里忽然爆出了一个大嗓门,孝琬忙应了一生,拍拍长恭的肩道,“我先过去了,你去把大哥找出来,我有重要的事要问他!”
“什么重要的事?”长恭一脸的疑惑。
孝琬露出了一个神秘兮兮的笑容,“等问了大哥就知道了。”
长恭无奈,只好去找孝瑜,她猜想着大哥多半是和九叔叔在一起,于是沿着校场一直往里走,一路寻去,却不见两人的踪影。这场子后是个荒地,堆放着许多稻草垛。长恭瞄了一眼,寻思着两人也不会到这里,正打算放弃折回的时候,却听见了孝瑜的声音,“九叔,为什么要临时改变主意?”
长恭心里一惊,不由又凑近了几步,闪身到了一个稻草垛后,听他们到底要说什么。
“这样更加稳妥。”高湛的声音简短有力。
“但是,九叔,万一不成的话……”
“不成也是天数,这是最安全的法子。”“明白了,九叔,等会儿我就会派人动手。”
“行了,我们也该回去了,不然引起别人怀疑就不好了。”高湛一边说着,一边从稻草垛后走了出来。
长恭忙缩回了身子,背靠着草垛缓缓坐了下来,心里觉得很是不妙,九叔叔和大哥到底在商议什么?动手……难道他们要……一股寒气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他们离开之后,长恭也站了起来,忽然听到了另一个草垛后响起了悉悉索索的声音,她大吃一惊,立刻唰的一声剑,低声道,“什么人,给我出来!”
那里忽然就没了声音。
长恭长剑一挑,“再不出来,我就不客气了。”
她的话音刚落,就看到一个人影从草垛后走了出来,她定睛一看,原来是个品阶极低的士兵。心里不由一悸,这个人一直在这里的话,是不是也听到了九叔叔他们的对话?而且,或许听到的还更多。
“说,你在这里做什么?”长恭冷冷看着他。
那士兵看了她一眼,似乎有点惊讶,又迅速地低下头,“回这位大人,小的只是想来解个手。”
长恭听他对自己的称呼,就知道他并未认出自己,而且看他的打扮,还是个新来的,不认得她倒也正常。
“解个手?”长恭扬了扬眉,“恐怕你听到了不该听的话吗吧?”
士兵脸色一变,犹豫了一下,像是横了心一般说道,“大人,小的怀疑有人要谋害皇上!”
长恭的胸口犹如被重锤击打了一下,她已经猜出了几分,可是,偏偏又不愿再接着猜下去。
“你可知道,随便说这种话是要被杀头的。”她直视着他,眉如冷烟目如寒星。
那士兵忽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大人,小的没有胡说,小的明明听到他们的话了。”
长恭按捺住了自己的情绪,一脸平静道,“你可听出他们是谁?”
士兵迟疑地摇了摇头。
长恭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给我听着,刚才的话我就当没听过,你也不许再告诉第二个人,明白吗?”
士兵愣了愣,没有说话。就在她要转身的时候,他又忽然说道,“大人,小的从村子里出来的时候,爹就告诉我一定要做个忠君报国的好兵,小的无论如何也要把这件事禀告皇上,大人要是怕惹祸上身,小的也明白。”
长恭停下了脚步,“你根本不知道是谁要谋害皇上,更何况谋害也不过是你的猜测。”
“小的虽然不清楚是谁,可小的辨得出他们的声音,还有,小的听见那男人叫九叔……”
长恭的瞳孔一缩,缓缓转过了身,“你确定?”
士兵连忙点了点头,只觉眼前少年姿容绝丽更胜女子,让他几乎睁不开眼,蓦的想起了军中有着如此美丽容貌的少年,似乎只有那位传说中斩杀突厥太子的兰陵王高长恭,他心里一惊,忽然见到少年露出了一抹温柔的笑容,“你的确是个好士兵,只不过,对不起……”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忽然只觉胸口一痛,低头一看,一柄长剑已经闪电一般穿透了自己的胸膛……那血色飞舞,犹如秋天绽放的红叶。
鲜血,一滴一滴沿着剑尖往下流淌,长恭握着剑的手轻微发颤,只是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对不起,对不起……”
她不是没有杀过人,相反,她已经杀了很多人。可是,却都没有像这次来的震撼和——痛苦。
这一次,她是真正的杀人了,也许,堕入修罗地狱就从此刻开始。
不过,只要九叔叔和大哥没事……只要他们没事……
“我劝你还是先处理了这具尸体再说。”身后忽然传来的声音,令她全身一震。她缓缓回过头,映入眼帘的是恒迦那双平静无澜的黑眸,她握紧了手中的剑,只觉得再握下去,连手指都要生生折断。
“恒迦……”他的忽然出现让她忽然觉得有点不知所措。
恒迦的唇边依然挂着那抹永远优雅的笑容,朝着她走了过来,将尸体拖到了稻草垛里,又用稻草将有血迹的地方都盖了起来,抬头看了她一眼,似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脱下了身上的外袍,扔了给她,“赶紧披上,你也不想让别人看到你的身上的血迹吧。”说着,又拿过了她的剑,用稻草抹去了上面的血迹。
看着他有条不紊的做完一切,长恭稳了稳心神,披上了他的外袍,低声道,“这样没关系吗?”
“你以为呢?就算等过几日发现了,谁有会在乎一个小士兵的死活,不过,”恒迦挑唇一笑,“以后别用这么笨的方法,就算要杀人灭口,在这种场合,至少也要用个不见血的法子,省得麻烦。如果我是你,勒死他是我的首选。”
长恭低下头,跟着他往前走,心里却在琢磨着他的话,杀人灭口?果然什么都瞒不过狐狸。
“长恭,有一天如果我威胁到你九叔叔和哥哥们的话,你也会像这样一剑杀了我吗?”他忽然问道。
长恭的神色一僵,“你胡说什么……”
他微微一笑,“就当我没说。”
回到校场的时候,皇上正好翻身上了马。他策马前行,后面的武官们也先跟了上去,就在这个时候,从草丛里忽然窜出了几只肥大的兔子,高演的坐骑顿时受了惊,一声长啸,马蹄高高扬起,整个马身蓦的后倾,高演不备,再加上因为天热,本就有些犯晕,居然从马上一头栽下,顿时人事不醒。
长恭离高演并不远,见高演一头栽倒,不知是被什么驱使着,她却转头望向了高湛。九叔叔茶色眼眸中泛起了一丝高深莫测的笑容,随后,又被他用伤感的眼神极快的掩饰了。
周围是一片混乱,可她的心里此时却是十分的清醒,这一切,全和九叔叔有关。
她,也做了谋害皇上的帮凶……